近日,本報社收到了一封來自于2005年從德律風物業退休的李福新的來信,信中講述了她從出生到現在和上海郵電醫院的“情緣”,多少次在郵電醫院的就醫過程中,她深切體會到了醫生把病人當親人,每一次就醫都能感受到溫馨,不少小事現在回想起來還是感到一片暖心。
去年8月7日,在李福新62歲生日之際,她和老伴一起登記辦理了“遺體捐獻”手續,完成了自己的一個夙愿。她說,正是郵電醫院讓她萌生了感恩回報社會的想法,讓自身價值再提升。
■口述者李福新
還能碰到30多年前的產檢醫生
我的父親是郵電系統的職工,1955年8月7日,我出生在上海郵電醫院,當時我只有4斤重,一出生就住進了暖箱,經過醫生的精心治療,我終于出院回家。我經常開玩笑地說,是郵電醫院成就了現在“茁壯”的我。可以說,正是出生在郵電醫院,也因為后來我也在電信工作,讓我和郵電醫院結下了“不解之緣”。
1982年1月9日,我又在郵電醫院生下了女兒,場景還歷歷在目,記得當時為我檢查的方芳醫生也即將當媽媽,她大著肚子為我檢查,而現在,她也已經退休,但仍在醫院發揮余熱,我有時去郵電醫院還能碰到她,和她敘敘舊。
退休后,我經常去郵電醫院看病,前兩年,我兩次在郵電醫院進行小手術,等待手術時我感到很害怕,護士見狀連忙拿來收音機讓我聽聽音樂,轉移我的注意力,緩解了我的緊張心情。
去年底,我去郵電醫院看病,當時是史永成醫生為我治療,在治療結束后,他主動提出可以留下微信,方便及時咨詢病情,只可惜我用不來微信,只能作罷,能夠主動為病人留下聯系方式的醫生實屬不多。現場,我還看到一位老人家誤會了史醫生,但史醫生還是笑容可掬,也給她留下了微信。
今年3月,我去郵電醫院檢查身體,碰到了包軍醫生,他不僅給我安排了當天的B超,不讓我多跑一趟,還在我做B超時全程陪同,B超結果出來后,他馬上和B超醫生分析病因,定下了手術方案,并耐心地給我解釋了這個方案的理由。這樣耐心細致的態度,讓一個病人心里很有底。
醫生給了媽媽信心
實際上,不僅是我,我的家人對郵電醫院也贊賞有加。今年5月,我去郵電醫院術后復查,門口的大廣告牌引起了我的關注——“疼痛科”,我想起了我86歲的老母親,經常說“身上這里疼哪里疼”,我馬上去咨詢,接待我的是解溫品醫生,解醫生了解了我媽媽的情況后,表示可以治療,并留下了自己的名片。
于是,過了幾天,我帶著媽媽來到郵電醫院,解醫生為媽媽打了針、配了藥,沒想到當天下午媽媽就有好轉的跡象,第二天早上媽媽說“不疼了”,我心里寬慰了很多,也發自內心地感到幸運碰到了好醫生。后來,我前后6次帶媽媽去疼痛科看病,每次解醫生無論是言語上還是醫術上都給了我媽媽信心。要知道,我媽媽為了疼痛的毛病也去看過不少醫生,但病情沒有好轉,她一直覺得“人老了,就是這樣”,平時她就貼貼膏藥等。可是,解醫生經常對我媽媽說“要有信心,這個方法不行,我們再換其它方法試試”,這些鼓勵的話語讓媽媽重新樹立了信心。現在,她每天都要出去溜溜彎。
當時,我們想為解醫生送面錦旗,但被解醫生謝絕了。
簽下捐獻遺體協議
郵電醫院的優秀傳統保持至今,實屬不易,碰到有著良好醫德醫風的醫生也讓像我這樣的病人內心很是欣喜。
這些年來,在郵電醫院的就醫經歷也激發了我再為社會做點事的想法,在小區里,我去做了心靈慰藉“老老人”的志愿者,雖然家里四世同堂,我要照顧老母親,也要照顧上幼兒園的小外孫,但我每周還是去兩位80多歲的獨居老人家陪他們聊聊天、拉拉家常,這也得到了老人和居委會的認可。有時,幾天不去,老人們會說“想你了”。
后來,我又萌生了遺體捐獻的想法,我知道愿捐獻的人并不多,而醫學研究正需要。由于辦理手續要子女簽字同意,一開始,我的女兒并不同意我這樣做,我又和我的老伴說了這個想法,沒想到他一口答應并表示自己也愿意捐獻遺體。于是,我們倆就開始做女兒的工作,終于,女兒答應了。拿到證書的那一刻,我有一種死而無憾的感覺。
郵電醫院給了我很多溫暖的回憶,我覺得,社會是需要溫暖和正能量的,每個人也都要有一顆感恩的心,這樣,我們的生活才會幸福,社會也會充滿和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