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一個會“發光”的名字,卻總在黑夜里奮斗。2014年進入電信,2015年加入信網部的余照熠,背負著IDC網絡支撐工程師的重要使命。互聯網巨頭客戶順利運營的背后,正是因為有余照熠這樣低調而盡責的信網人在默默地保駕護航。為IDC負責的堅定信念不但支撐他走過機房值守的漫漫長夜,也鼓勵他在網絡技術的學習之路上精進不休。
■記者李蘊坤
奮戰在凌晨
2018新春來臨之際,當家家戶戶都在傳遞狗年旺旺的祝福時,余照熠卻犧牲了與家人團聚的時間,一頭扎在機房里,執行春節期間的重點保障工作。而在平日里,他也用無數個黑夜默默地恪守著身為信網人的職責。
記者:聽說你過年期間也在忙著IDC的重要通信保障?
余照熠:是的,因為IDC主要針對企業客戶。我們的客戶里有騰訊、阿里這樣的互聯網巨頭,春節期間是他們的重保時段,想想那時候有2.51億用戶在用支付寶集五福,還有7.68億用戶在用微信發紅包,就知道網絡通暢的關鍵性了。所以我們在保障前兩周就開始準備,檢查IDC匯聚層路由器及各保障機房核心設備,在5個工作日內完成了4次隱患硬件板卡的更換割接工作。
記者:割接工作一般是在什么時間段內進行的?
余照熠:基本是在夜里零點至6點。畢竟白天是客戶的工作時間,核心設備的板卡上都承載了業務,出了毛病還不能直接換。所以當客戶碰上網絡無法連接的“丟包”狀況時,我們通常都是晚上去機房搶修板卡,或者加換設備,進行IDC核心項目維護和IDC網絡擴容項目建設等割接工作。
比如大年夜前,我就和生產網絡設備的廠商一起在重點客戶的機房里呆到凌晨3點,當時也只有我們2個人。除此之外,我們還要負責值班任務,小年夜前一天我正好在金京機房值守,大年初一那天也輪到我在B7數據中心的網管室值班,方便隨時接收客戶報障。輪到我值班的時候,我就是IDC的第一負責人,所以在特殊的日子也不能松懈。
記者:IDC類似的搶修工作頻繁嗎?
余照熠:不只是春節的重點保障,往常在雙十一、雙十二期間我們也有相應的例行保障工作,還有每月“國拍”車牌拍賣的重要通信保障。上個月我們在拍牌保障前就對設備進行排查巡檢,中途又開啟DDoS防護等防護策略對國拍平臺進行實時綜合監控,直到20萬人按下出價回車鍵,“國拍”網站公布4月拍賣結果那一刻,我們才松了一口氣。
清明節假的時候,我還碰上了一次緊急搶修。那次一個機房的交換機出現漏洞,在夜里遭到攻擊,當時已經是假期的最后一天,我接到客戶報障,一大早就獨自趕到機房搶修。雖然路上花了一個小時,但好在20分鐘內就把斷網問題解決了。
苦中也有樂
回憶起初來信網部的時候,余照熠也曾為陌生的機房故障摸不著頭腦過。所有駕輕就熟的背后,都離不開勤能補拙的付出。
記者:值班期間有碰上過什么困難嗎?
余照熠:最頭痛的就是找不出問題在哪里。網管室和機房是聯動的,值班時遇上故障我基本都能在網管室遠程處理,除非一些插拔線之類的物理操作需要值守機房的人員協助,所以修復問題的效率是很高的。但我記得剛到信網部的頭兩年,有時接到報障說端口斷了,丟包了,可我卻判斷不出故障所在,最后只能半夜打電話請教信網部的前輩。
雖然心里會覺得不好意思,但是我知道自己必須打這個電話,就這樣前輩們也被我“騷擾”過好幾次。幸而我們的崗位本就要求24小時在線,以便隨時匯報重大故障,更快地應付突發事件。一旦發生斷網,大抵是IDC內網的鏈路故障或外省訪問的問題,后者我們會轉給NOC解決,當然也有可能是用戶端出了毛病。就這樣慢慢地積累經驗,現在我手足無措的情況也少了。
記者:像這樣夜不能寐是不是很辛苦?
余照熠:值班畢竟是適應重點通信保障的過程,而且我們一共有12個人輪值,大約兩周才輪到一次。只有割接和值班正好撞在一起時,才會有那么點“痛苦”,因為都是夜班,挨得又近,意味著這一周就沒法睡覺了。因為值班的關系,請假就比較麻煩,加上我還得跟進機房擴容等新項目,不太好換班或者從別的部門借人,所以我也不怎么往外跑。雖然來到信網部后我只出去旅游過一次,但對這場唯一的非洲之行已經很知足了,我不但看到了角馬、長頸鹿之類的動物,還親手掂了掂鴕鳥蛋。
生活里的顏色
如果你以為技術條線的工作者面對的都是非黑即白的機械生活,那么余照熠一定會給你一個絢麗的驚喜。
記者:照這么看,你的日常工作向來都是按部就班的?
余照熠:其實也不是完全那么刻板,有時出于自我學習的考慮,我會去做一些調整。像去年我報考了CCIE(思科認證互聯網專家),是全球公認的IT業最權威的認證。每周一到五晚上我都要去上課,讀了半年,培訓加考試總共花了兩萬多塊。為了工作讀書兩不誤,我就把值班都換到周末了。
記者:總是泡在機房里,會覺得沉悶嗎?
余照熠:那倒不會,要知道我從大學畢業后就有養花的習慣,家里的陽臺都擠得滿滿當當的。櫻花、茶花、月季花、向日葵我都會種,還栽了小番茄和檸檬。每當自己的植物開花結果的時候,我就特別有成就感,而且它們把陽臺點綴得那么漂亮,帶給我許多好心情。